招贴北京包装设计师，堪称一代宗师。

招贴北京包装设计师，堪称一代宗师。在他的影响下，波兰招贴从单纯

的绘画语言转向丰富深遂的符号表达，手法大胆新颖，给人一

种振奋人心的力量，被称为“概念招贴”。这时波兰招贴已从单

纯的信息媒介转化为有独立思想的艺术作品，正如托玛泽维斯

基所说“我们创造了一个新的语义语言，旨在摆脱麻烦的描述，

而侧重于想法和概念的简化。换言之，我们将招贴的可视方式

转换成可读的方式。”至此，波兰招贴已成为社会和学界公认的

艺术，被称为“波兰招贴学派”。第三代设计师正逢波兰招贴的

黄金时代，他们在艺术手法上更加成熟，风格上也有所变化，出

现了超现实主义的隐喻方法和超自然的形而上的设计趋向。他

们反对设计的程式化，认为波兰招贴应该朝着更加艺术化、个

性化的方向前进。这一代北京设计师中名家辈出，群星闪耀，以佛

兰西斯克·斯特罗维斯基、约翰·莱尼卡、瓦德玛·斯维兹、莫

罗多让尼克和华斯莱维斯基影响最大。佛兰西斯克·斯特罗维

斯基绘画功底扎实，钟情于巴洛克风格，在招贴设计中很少使

用文学性描述，而是绘制超现实画面进行隐喻和象征，如他l962

年设计的华沙剧院招贴，描绘了缠绕在两个圆环上的一条蛇，隐

喻性非常明显，弦外之音清晰可闻。约翰·莱尼卡喜欢用弯曲、

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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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放、随性的线条构成超现实主义图

形，这种风格在当时的波兰非常流行，

受到大众的喜爱。l972年他设计的《沃

采克》歌剧招贴(图2)，线条扭曲，充

满张力，与歌剧的形式达成通感，画面

的中心图形是一张呐喊的嘴，梦魇般

的氛围使人想起绘画大师蒙克的作品，

暗示出主人公的悲剧性命运。这张招

贴知名度很高，是波兰招贴学派的代

表性作品，曾被英国的约翰·巴尔尼科特选择作他的《招贴画

简史》一书的封面。瓦德玛·斯维兹的招贴多与表演艺术有关，

他常用人物肖像作画面形象，用笔生动狂放，色彩艳丽刺激，具

有典型的表现主义绘画的倾向。他设计的《密苏里河峡》电影

招贴，用手绘方式将马龙·白兰度饰演的西部硬汉与杂草融为

一体，充满了浓厚的艺术色彩，也具有

强烈的个人特征。莫罗多让尼克的作

品植根于波兰传统文化，笔触豪放粗

犷，色彩纯净明亮，构图和笔下的人物

充满欢快的情调，清新而富有诗意。他

在1993年为全球青年论坛设计的招贴

(图3)，用飞奔的骏马象征青年，寥寥

数笔，一气呵成，配合欢快活泼的手写

字体，展现出青年人特有的活力。华斯

图3

莱维斯基热衷于探索黑白两色的世界，作品理性、简洁，常常

用隐喻手法创造性地表达主题，如他为电影《三女性》设计的

招贴(图4)，将女性面孔与餐具巧妙融合，三把不同的餐具代表

三个女性的不同性格，风格精致简约，令人印象深刻。波兰还

有一些旅居海外的设计师，因为受波兰文化的影响，在招贴设

计上表现出很高的水准。他们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位当数塞斯莱

维兹，他起初在波兰的华沙从事艺术创作，二战后旅居法国巴

黎，把波兰的民族艺术带到西方世界。他的招贴造型手法多样，

有的是剪纸和版画的形式，有的是抽象的构成，有的是摄影或

图4

综合材料的拼贴，有的借鉴舞台设计

的方法，造成非常特殊、出人意料的视

觉效果，显示出奇异的构思和非凡的

想象力，在招贴的艺术性上达到了令

人仰止的高度。

1980年8月14日，波兰爆发了工

人罢工，催生了团结工会运动。许多波

兰设计师参加了这场运动，他们为团

结工会设计招贴，对群众的抗争活动

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l989年波兰团结工会取代原来的政府，掌

握了政治权力。社会政治的变革也影响到经济和艺术领域，美

国式商业广告的大量涌入让招贴艺术开始式微，波兰招贴的黄

金时代结束了。

虽然招贴艺术不再具有显赫地位，但它已深深融入了波兰

人的社会生活里，成为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如今的波兰，

与招贴有关的文化活动依然非常活跃，各种展览、艺术节和沙

龙吸引了大批艺术家、观众和收藏家。波兰招贴已成为现代招

贴发展史的重要篇章，拥有无可争辩的国际影响和领导地位，被

誉为“西方招贴艺术皇冠上的宝石”，为世界平面设计界树立了

不朽的丰碑。(作者系辽宁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

参考文献：

1．潘耀昌，陈淑君：《波兰招贴艺术》，第1版，上海，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2011。

2．王受之：《世界平面设计史》，第l版，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2。

3．黄军，胡易容：《世界经典招贴设计》，第l版，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10。

4．揭湘沅，邹敏讷《国外当代平面设计名家名作》，第l版，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1991。